“再说了,您要是现在两腿一瞪一命呜呼了,韩夫人立马就能找个更好的,反正您现在是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说不定您去了,有些人还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窃喜呢。”
许世安不咸不淡的说完,白恒高昂的头颅垂了下来,却依然嘴硬,“御医自然也来过,本郡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世安嗤笑着打断,“郡王,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您就没有必要再自欺欺人了吧?不巧刚才在下来的时候您家那位忠心耿耿的看门人可是把什么都交代了,他亲口对我说,在下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过来探望郡王的人。”
被当众拆穿谎言的白恒面上到底是没挂住,面上青白交替,过了良久他才冷哼一声,“有没有人过来,跟你没什么关系!”
许世安摇了摇折扇,扇走一些呛人的臭味,“在下是想,如果郡王是个聪明人,倒不如和我合作一把如何?与其坐在这里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见他没有说话,许世安又说道,“和我合作,不是让你去卖命,更不会再被打个半死,只需要帮我做
一件事情即可,这件事情对郡王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白恒一辈子都是躲在女人的裆下过日子,虽然表面上是个风光的郡王,可是回到郡王府,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自己拿主意,否则韩氏便用太后的名头来压他。
包括之前在大殿上当众参了许丞一本,也正是因为韩氏在背后指使,说只要他去,就会给他银子去风流快活,结果给的证据不全,害得他被打的差点丢了半条命。
可是白恒也不傻,俗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本来两家是亲家,可白家的女儿在第二天就死了,两家也由亲家变成冤家,从此就是世仇!
见他没有动静,许世安笑了笑,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他面前,“慎郡王之前参了我父亲一本,没想到连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这点银子就当是给您的汤药费。”
白恒瞟了一眼,没想到正是这一眼,让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上面的数额竟然是十万两!
“许世安你什么意思?拿银子出来打我的脸?”白恒差点气死。
在朝堂上被许丞修理了一顿,在家里养伤还被
他儿子奚落了一番,白恒越想越气,偏偏身上动弹不得,只能打打嘴仗。
站在一边的许世安却一点也不着急,他后退了两步,重新在木凳上坐了下来,想为自己倒杯茶喝,伸出手探了探,发现一滴水都没有只好作罢。
“慎郡王不必对在下怀有莫名的敌意,在下今日来是和郡王谈合作的,这十万两白银只是定金,如果事成,还有十万两,许某会双手奉上!”
许世安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白恒的反应,自古以来有钱不光能使鬼推磨,更能让磨推鬼,白恒之前挥霍无度惯了,如今被削去官职赋闲在家,树倒猢狲散受够了人情冷暖,其中滋味自然比往常的体会更深。
见他说的信誓旦旦,又因为这银两的金额实在是诱人,刚才语气蛮横的白恒语气没有那么刚硬了,他带着探究的目光询问道,“此话当真?我如今和废人差不多,对你来说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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