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小姐,傅先生,裘婶儿让我来通知你们去一趟夫人的卧房。”那女佣态度仓皇,很明显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出什么事了?”简不听问。
女佣摇了摇头,脸上是看着极为眼熟的欲言又止:“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简不听:……
上一次听到类似的话,是看到了涟漪的尸体的时候。
她与傅珩之目光相接,对视一眼,便抬步跟上了女佣。
当与各位嘉宾齐聚一堂,看到段夫人的“尸体”时,她竟然发现自己心里并未起太大波澜。
简不听不由得有些一言难尽:原本怀疑涟漪是新来的女嘉宾,结果她死了;原本怀疑段夫人是杀害涟漪的凶手,结果她也死了。
夭寿!查谁谁死是吧?
{简姐,有什么想法麻烦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简姐这心里应该骂的挺脏的吧?脸上都快藏不住了!}
{顾辞安真是玩了波大的,真6!突然觉得这案子三天的时间有那么点儿紧张诶!}
{搞不好这宅子里还得继续死人啊!这宅子瞧着就阴森森的!}
“怎么回事?”傅珩之抬眼看向表情一脸阴郁的裘婶儿,开口问道。
裘婶儿脸色很是恐怖,眸中冷光四射,不知是不是因着脸上的寒意,她此刻气场显得格外强大:“我本来是想先来看看夫人醒了没,却发现她怎么唤都没给我个回应,我斗胆进了卧房查看,才发现她人已经死了。”
简不听上前仔细看去,段夫人跟涟漪死后那诡异的模样并不相同,她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看起来颇为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似的,她平躺在床上,双手搭于胸前,双目紧闭,若不是唇瓣上过于明显的黑紫色,都看不出任何端倪。
傅珩之皱眉:“夫人看起来像是中毒而亡的。可段夫人平日里吃穿用度都小心谨慎,这是从何沾染上的毒物?”
虞娇娇似是也没有开始时的害怕了,脑袋晃来晃去的打量着。
一旁的温以柘有些哭笑不得:“娇娇,你找什么呢?”
虞娇娇一脸骄傲:“这个时候,顾导不是该钻出来给我们送尸检报告了么?”
心安理得在导播车里喝茶的顾辞安:……
温以柘闻言也“啧啧”两声,应和道:“对啊!怎么这次连尸检报告都没有了?”
简不听大概看了下尸体,站直了身子,她将目光在屋里诸人身上打了一圈儿转儿,最终视线定格在了裘婶儿身上。
“倒是不全是坏消息,今天实际上还有个好消息来着。”简不听轻声道。
“好……消息?”辛煦看了眼被替换成逼真的硅胶人偶的“段夫人”,脸上神色复杂。
简不听点点头,似笑非笑:“是啊,死的这位,可不是真正的段夫人。”
一语惊四座。
{等会儿?这不就是段夫人么?她的穿着打扮跟昨天出现的段夫人一模一样,别无二致啊?!}
{因为真人演员的“尸体”广电不让播,所以节目组这才采用的硅胶人偶吧?但是这个明显就是昨天见到的那个段夫人啊?!}
{简姐,要不你再查查!没关系,人生哪有不出错的呢!}
简不听却不知弹幕中人何想,只是自顾自的说:“或许说,昨天我们见到的人并非是段夫人。”
闻言骆岐川拧紧了眉头:“这不可能!我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我怎么能认不出?”
虞娇娇见状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思忖再三,终是开口:“虽然我自小与母亲算不得亲近,但是的确能够确定,昨天出现的段夫人,正是我们的母亲。”
温以柘却没急着反驳,而是直言:“你可是找到什么证据了?”
简不听闻言勾唇:“不止。”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找到我们的新嘉宾了。”
“新……嘉宾?”虞娇娇瞪大了猫眼,一脸的不可思议,“是这期新来的女嘉宾么?”
傅珩之双手抱胸倚靠在床柱上,目光瞧着简不听,唇角含笑不语。
“对啊,这位新嘉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简不听看着裘婶儿的目光如炬,却惊的其他嘉宾目瞪口呆。
{等会儿?怎么个事儿?简姐不会指的是裘婶儿吧?!}
{顾辞安怎么可能口味这么重,裘婶儿明显已经六七十岁了啊?!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老人味儿了!}
{卧槽!卧槽!不是吧?!救命!这剧情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炸裂啊!}
董书禾在一旁把玩着手中的沉香串珠,对此并不意外,也并不表态。
而骆岐川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压根儿不像是演的:“这不可能!”
简不听却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她瞧着“裘婶儿”的眼睛,不容她闪烁其词:“其实真正的段夫人,早在十年前就死了吧?”
裘婶儿刚想出言反驳,却被早有所感的简不听打断,只听她笑吟吟的说道:“当然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们这里不是没有女士,你的障眼法在脱了衣服之后,可就瞒不住了。”
话里意思很明显,你要是不承认,那我们就只好脱了你的衣服验明正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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