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班那就更不用说了,西区能考进县中读书有十个的话,东区只有两个。去年秋季春妹分配回到东区带毕业班,只一年时间,不但整体成绩超过了西区,而且考进县中读书的人数也第一次超过了西区中心校。
为此不但春妹得了优秀教师奖,而且卢校长跟着沾光得了个优秀校长奖。又拿今年秋季刚升毕业这个班来讲,这个班的成绩原来也是不及西区毕业班的。
春妹只带半个学期,段考统一考试,成绩就又超过西区的毕业班了,来年升学率一定会超过西区毕业班的。春妹突然提出离职而去,你讲卢校长能不说去哪找春妹这样好的老师吗?
还有一句话卢校长没说,他做了教师因为是体制内的编制,他的儿女都成体制内的在编人员。
“阳老师别走,留下来吧!有什么困难和问题提出来,老夫一定帮解决的。”卢校长很诚恳地说,就差说我不再怂恿唆使教职工和学生给你捣乱制造麻烦了,哪怕是丢了校长不做也在所不惜。
春妹想说:别猫哭老鼠假慈悲了,我不会相信你的。都指使教职工和学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还能解决得来吗?要知道把一件事做好是很难很难的,相反要把一事破坏那很容易很容易的。
我好不容易纠正扭转过的班级,让你一家伙搞的一塌糊涂。等到郎高妹也老,别说来年升学率及不了西区。我也无心思带着尴尬,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去帮你收拾那烂摊子了。
可春妹哪里敢那样说,一旦说了卢校长还能批准她停职要薪吗?恐怕会说想走你就走吧,我不会答应给你停职留薪的。就算我想答应,熊家也会拿我是问的。
所以春妹说:“卢校,别说了。你解决不了我的问题的,已经是个死结了。”
“阳老师,怎么总爱把话说得那么不留余地?怎么就是个死结,老夫堂堂一校之长就解决不了?”卢校长不服气地连着问,就差拍着胸口下保证了。
“不说了,说也等于白说!”春妹无奈地说,卢校长追着不放问:“说嘛,怎么说了就等于不说?”
“卢校,一定是要知道的啰?”春妹不答反问道,卢校长很肯定地说:“一定要知道,死也应该死个明白嘛!”
“那好,卢校能让熊老师别再缠着人家吗?”
“这……?”卢校长为难了,好一会儿才说:“阳老师,这不是为难人吗?你应该读过《诗经》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别的事情老夫好干涉,这种事老夫怎好干涉,也没权干涉呐!”
卢校长想说,老夫还想撮合阳老师,你和熊老师成就一番好事呢!不然老夫怎么向熊家交差,以贺秀兰的脾气能不拿老夫是问吗?
老夫还不知道怎么交差呢,你倒好还叫老夫帮你说熊老师别纠缠你?可是卢校长还没开口,就有一个女人进来说了:“阳老师,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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