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车行驶一个多小时便到市里了,和上次与陌生哥进市里一样。在汽车总站下了班车,走出到候车大厅春妹便招了一辆出租去了赵自荣的柴火大队食堂。
看着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城市,春妹是百感交集。上一次与陌生哥一起来她是欢喜的,有点小鸟依人。这次是一个人来的,她如折了翅膀的孤鸟。她不禁要问,她的陌生哥在市里吗?
“哎哟,这不是阳老师吗,怎么有空来我柴火大队食堂了?”春妹一走进柴火大队食堂,赵自荣见了便迎过来问了。
“哥,这些天还打鱼拿你这里卖吗?”尽管听出一股酸味,说不尽的溪乐与揶揄。但春妹还是问道。
“天天和哥在一起,还来问人家,人家怎么知道?”赵自荣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还过她也称哥,可以看出她仍对梦雄一往情深。
“哥出走了,人家是来寻找他的。说吧,哥到过你这里没有?”春妹想说人家都急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可是她没有那么说,而是问见她的陌生哥到过柴火大队食堂没有。
“哥出走了,怎么出走的?!”听说医师哥出走了,对方的态度又是一本正经。赵自荣不敢怠慢了,忙着问。
“对,哥出走了。至于为什么走等下人家再慢慢和你讲。先告诉人家,哥到过你这没有?”
“没有呀,有好几天都不见哥来了。我还讲怎么不见哥拿鱼来了呢,原来是出走了。”说到后面赵自荣有点喃喃自语,但很快她便抬起头问:“告诉我,哥是怎么出走的?!”
赵自荣这一问语速快又有点带责问的意思,看得出她还是十分关心和喜欢罗梦雄的。
“有僻静的地方没有,寻个僻静的地方人家再慢慢和你说。”看着大厅里座无虚席,春妹问。
“有呀,跟我来!”赵自荣说了,就带头向厅后走去了。
“这是我的宿舍。”厅后不但有办公室,还有住宿的房间。这都是原来工农兵饭店留下来的,推开一个宿舍门赵自荣问:“要不要来一杯水?”
“你说呢?”春妹舔舔有点干燥的嘴唇反问道,赵自荣便拿起热水壶倒一盅温开水递给春妹了:“说吧,哥是怎么出走的?”
“说来话就长了,简单讲吧!我喜欢哥,可家人反对,哥便出走了!”春妹边喝水边说,赵自荣扬起眉毛问:“既然喜欢哥,干吗还要让家人把哥给逼走了?!”
“大姐呀,我被关起来了!足足被关了一个礼拜呐,这不一放出我就来你这找哥了呀!”
春妹把自己被禁的前前后后,包括辞职的经过都给讲了出来。这下赵自荣感动了,问:“这么说是人家错怪你了,那你想想看哥能到哪里去了?”
“除了你这,我真的想不出哥能到哪去了!”
“哥在外地就没有亲戚和朋友了?”
“没有!硬说有的话,那就是哥的母亲改嫁去娘家那了,还有继父和一个弟弟以及一个妹妹!”
“那就找去呀,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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