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个不停。
尤其丁薇,笑声最大。
丁薇有个亲哥,说:“刘镇远就是这样的人,又难看又搜抠。”
丁薇不笑了:“能不能别提他?我现在跟席岳谈了。”
这边,秦霰写好药方:“服用一周后试试,情况改善的话停药即可。没什么效果通过棠棠找我。”
“行。”丁老爷子拿着药方。
丁赢的父亲接过去装口袋里:“我明天亲自去抓药。吃饭吧,大家都饿了。”
众人这才握筷子。
李映棠脱了外套,扎起头发开动。
中午十一点吃的饭,早已饥肠辘辘,一桌子美味,得多造点儿。
又是吃鸡腿,又是啃酱肘子。
丁薇坐她盯着她:“妈呀,你咋啃酱肘子也那么美,老弟坐你旁边根本不敢看你。”穿的上衣不算修身,但能明显感觉到胸口挺起。
怎么长的啊。
丁赢:“”
李映棠:“我不是跟你一样啃法吗?”
“是吗?”丁薇沾沾自喜起来:“咱们长得漂亮,无论干什么都赏心悦目。”
大家听得直笑。
丁薇的母亲道:“薇薇说,席岳和小秦同志是同学?”
秦霰证实:“嗯,高中三年的同桌。”
“席岳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坏习惯?”
“挺好,仗义。没见他有坏习惯。”秦霰说。
大家有一句有没一句的聊着。
吃完饭,时间接近八点。
大家陆陆续续走。
李映棠跟在后面,边走边散开头发。
丁萱趁机和她说:“我哥已经找过什么仇东方了,他应该不会再打扰你。”
李映棠可算了了一桩心事:“多谢。”
“别客气,如果那人再找你,你不方便跟我哥说,你跟我说。”
“行。”李映棠也不大好意思和丁赢提这事。
太难为情了。
双方分开后,各回各家。
程十还在书房学习:“秦大夫,您的包裹。我出门倒垃圾,邮递员刚好送过来。”
秦霰接过包裹,神色有一瞬间惊喜。
母亲的好友寄来的。
李映棠看了他一眼,没多问。
“这几道是我不会的题。”程十说。
李映棠为其讲解完,想起他之前做的试卷:“你两套试卷的分数,虽然比和上次进步了几分,但总体没多大区别,我今天问了学校里的老师,她说最后一次卷子难度比较高,你能稳住,说明你做难题目还算擅长。
但考试是全国性的,会顾及各个地区的考生,肯定以基础为主。
你的基础题得多练。”
“我的基础确实打的不牢靠,无论我怎么补救,总会有新的问题出现。如果能多学一年就好了。”程十叹气。
“每年都有复读的,你今年若考不上,明年升学压力会更大,坚持坚持,实在心累,放下书本出去走走,挑年长的人聊聊天,你会受益良多。”李映棠给出纾解压力的建议。
“嗯,我一定尽力。”
“棠棠,时候不早了。”一直待在室内秦霰,提醒道。
“老十,你自己看着时间复习哈,我们不打扰你了。”李映棠走了。
“诶。”
夜幕沉沉。
卧室内。
秦霰打开包裹,里面一摞旧信件。
寄信人为秦茉。
还有几张照片。
李映棠凑近同秦霰一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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