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在逗自己玩吗?
差一点漏了自己的心,花晚开忽然很生气。她从来不怪他,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此刻却生气极了。朝着薄易之走了过去,微微一笑,拿起红酒的瓶子朝他泼了过去。
“bt。”
红酒顺着薄易之的头顶缓缓流了下去,划过他清冷的脸庞,滴进了他精致的锁骨。妖娆的唇瓣上海残留着点点的红酒,哪知,他不但没生气,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那唇瓣,那酒滴,那舌尖,就像是刻意的撩拨you惑。一出一进,唇瓣微张。
“bt。”花晚开忘记逃了脚步,又忍不住咒骂。
一个大男人,偏偏那么-风,骚!
这要是换了别人,薄易之哪能还这么安静。他没生气,真的。反而喜欢极了这样的花晚开,不像刚才似的对自己无所谓。这样,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他走过去随便拽了几张纸巾,优雅的指尖捏着纸巾,轻轻擦拭自己的脸庞。对着花晚开一直勾着嘴角,好像是真的不在乎。
花晚开极力想从薄易之的眼底看到一丝的怒气,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反而更加的明亮,以及闪烁着的点点光芒。她知道,他是真的没生气。
为什么不生气?都有人敢拿着红酒泼薄易之。
擦拭的差不多的时候,薄易之将纸随手一丢,朝着花晚开走过去。抬起手顺着她的脸庞来回旖旎,歪这头,慵懒又是开心:“没关系了,想过泼我红酒的下场吗?”
然后,手指停在了她的唇上,挡住她的嘴巴。
指尖似乎是刚才擦过红酒,还带着酒香的醇厚,芬芳撩人。她的心像是清风吹过湖水,波光粼粼。
薄易之自顾自的说:“不过,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靠,花晚开没听错吧,他这是犯,贱了?
而她,居然更犯,贱的想她泼的人是薄易之。
惊着小脸,花晚开赶紧离开他的身边,压着声音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不行。”薄易之张嘴拦了下来。
花晚开盯着他,杏眸睁的真像是杏儿一样大,这是她要喷火的前兆。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薄易之走过去站在她的前面,个子高,说话的时候居高临下的。本该气势逼人,命令的口吻,可他的语气却软软的,像是带着一点商量的口吻。
他和她一起去是什么意思?
对外人虽然可以介绍说是合作伙伴,大家就一起好了。可是,她会不适应的。
“不行。”她义正言辞的拒绝,掐着腰。为什么她有一种老师教训学生似的感觉呢?
还有,薄易之居然像学生,她像老师,气势凌人。
“你知道的,什么都拦不住我的。”薄易之直了身子,才有点居高临下的气势。
花晚开很挫败,从来看不懂他的心,只是轻飘飘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跟着我?如果说是合作伙伴一起,提前预约,我可以接受。”
还得提前预约?她这是和自己在耍小性子呀。
不过,谁让他犯贱任她随意的在自己的心里耍小性子。
虽然声音极小,可两个人离的比较近。薄易之别着头嘀咕,声线里满满的醋意:“什么人都敢给你献殷勤。”
花晚开还是听清了,一字一句,清晰的灌入了她的耳朵。她今晚真是耳朵都要坏掉了,老是听些不可能的话语和语气。
不对,她忽然灵光乍现,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脑海。
她怀疑的试探询问:“你不会是早就来了吧?”
薄易之没回答。
她又接着问,声音明显的变得肯定了一些:“阿文的行李是你拿的。”
提到这件事,薄易之的脸色还有点小骄傲,丹凤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充斥着傲娇。低着头,性感的薄唇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标准的微笑:“是。”
“阿文起不来床也是你设计的。”
“是。”看他白天还怎么给你献殷勤。
“睡觉睡到外面也是你设计的。”
“是。”谁让他晚上笑得那么骚包,睡外面是轻的。
花晚开更加大胆的猜测:“公司有事不会也是你设计的吧?”这句话带着一丝不肯定。
这回薄易之的话语多了几个字:“很不幸。”
花晚开屏住呼吸,很不幸,猜错了?
“是我。”
简单的两个字,打破了她的心里最后一点希翼。
相视无言,良久,花晚开嫌弃的说了一句话:“薄易之,你真猥琐。”
“谢谢夸奖。”薄易之脸不红的回了一句,心情颇好,连身子都快飘了起来。
他还猥琐吗,一点都不,缠在她身边的男人才叫猥琐。当然,还是自动过滤了他自己。
花晚开忘了,自大是薄易之最擅长的技能。
低低地摇了摇头,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她边转身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再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丢了一句:“明天不见。”
收身,开门,离开,关门,如流水般顺畅。
薄易之盯着关上的门,笑的荡漾。明天不见,那他来干什么了?
知道她出去度假,让路墨准备好了飞机,在她的飞机没降落之前,他就先到了,到了她定的酒店,老板是合作伙伴,早早的他就住了进来。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偷偷摸摸的事,一直跟着她。却没想到那个像苍蝇似的男人老是缠着她,而她居然还聊得很开心,笑的惷光满面的。
又不好明着出面,所以才做了这些事情,最后让路墨调了他的资料,直接解决。
今晚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又没忍住,必须见到她。
当他说出做他女朋友的时候,她竟然不是满心欢喜,所以只好圆了回来。
不过,他允许她在他的的世界里徘徊,只要不出界都可以。
花晚开回到房间的时候,轻轻的推开门,房间里面暗了几分,凌丽应该是睡觉了。蹑手蹑脚的换了衣服,简单的洗漱一下,便躺回了床上,关了灯。
小灯泛着黄色的光,迷离慵懒,皎洁的月色给格外的照人。她找了好几个舒服的位置,怎么也不舒服,睡不着。
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薄易之的那几句话,最后落格在‘做我女朋友’。
四年了,他从来都没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有,只怕是比现在更糟糕吧。
她忽然想起那句挺出名的话:感谢你当年的不说之恩!
心尖的仅有的激动也被慢慢的吞噬了,只剩下一片凄凉,就好比冰山似的,从冰尖融化,成为一片冰水,没有温度。
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没有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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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凌丽揉了揉眼睛,看着床边已经起来的的人,她一点知觉都没有。
“啊?”花晚开低着头解释:“事情比较棘手,所以晚一点。赶紧起来吧,快迟到了。”她把时间给她看了一眼。
凌丽惊呼一声,赶紧爬了起来。
收拾好之后朝着门口走过去,刚开门,一个声音便响起,懒懒的参着一丝惊喜。
“早呀。”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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