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可笑,我都已经回到云南了,那几个家伙竟然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反而还在我的面前飞扬跋扈,多可笑啊。小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打算为难着几个家伙,不过当我与陈敏麟攀谈的时候。
他们像贴在我身的虫子一样,如此,我不得不对他们采取一些措施了,说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最开始的时候,我是打算将他们统统软禁起来,但是没想到,我的这个想法被陈敏麟给否定了。
陈敏麟对我说,除恶必尽,不然的话,后患无穷,而且一旦日后战争开启,保不准会有他们逃出去的机会,这样一来的话,不要说他们到时候传递给袁世凯的情报是否有用,单单是他们在云南搅和一通,这也足够人伤神的。
陈敏麟的手法干净利落,七八个人被他一瞬间全部枪毙了,而且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做的,没有我的帮助,同样的也不曾调动一兵一卒,这七八个倒霉蛋还在吃饭的时候,被他冲进去一手一支枪,给打了个血肉模糊。
但是我怕夜长梦多,所以也只能给他们两天的时间了。两天过后,朱德来找我,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可以现在去找唐继尧谈一谈了。当然了,找唐继尧谈话,我肯定是不能携带副官的。
无论如何至少在撕破脸去之前,唐继尧都还是我的结义兄弟,而且这么长的时间内,他署理云南公务也好,以后这话是对于我的家人的照顾来说,都是非常好的,或许我们之间的军政意见不同。
但是那是公事,更何况于公来讲现在云南的最高长官还是唐继尧,我去见他,自然不能携带兵丁武器,于私来说那,唐继尧与我之间的私交以及他对我家人的照顾,从哪里来讲,他都是对我有一定恩情的。
我肯定不能以怨报德。我孤身一人来到了云南公署外,门口的守卫还没有更换,他们都是我在云南时便为我守卫的兵丁,一看到我,他们先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后马便欣喜若狂的冲来
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弟兄们都想死你了将军,将军这么长时间了,您过得还好吗对于他们的热情我报以微笑,其实我的内心很感动,他们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卫兵罢了。
或许我在云南的时候常常的进进出出他们能够看到我,给我敬礼,但是说起来我真的没同他们说过几句话,而是这样的士兵对我还能有这样的感情,又能让我如何不感动那或许,这是最普通却也是最珍贵的一种慰藉吧。
仅仅是这两个士兵的话,便让我觉得我在北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在我守护的地方,还能有这样的普普通通的士兵惦念着我,我觉得作为一个将军,这便是最高的殊荣了。
我没有与卫兵多说什么,笑着便走进了公署,看着那些我熟悉的装饰,我的心里翻腾着难以捉摸的滋味的,辛酸苦辣,喜怒哀愁,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掺杂在了一起,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滋味。
兄长还未等我重往昔的倒影回过神来,一声亲切且极富有力度的叫喊,将我拉扯回到了现实,唐继尧大笑着,眼圈却是红润的向我一步步走来,我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木纳了,直到他狠狠的将我拥抱在他的怀里
蓂庚啊。我推开唐继尧放在我面的一摞子公,笑着对他道:其实我这次回来,是想要留下性命而已,在北京啊,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那个地方啊,太黑暗了,而且我知道虽然袁世凯对我并没有动手,但是他真的不会信任我,早晚有一天还是要杀了我的,我这次回来啊,是逃命啊,贤弟不必如此,我这一次回来是想带着家眷回老家去,至于这云南的军政大权,还是要贤弟署理。我唯一希望的是贤弟如果不嫌弃的话,等我带着母亲内人离开云南的时候,能派一队兵保护一下我们的安全这足够了。当然了我知道贤弟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我抓起来送到袁世凯的面前邀功请赏的,是吧。
我的语气极为落寞,只不过我这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我猜忌唐继尧的,但是说实话,我其实在内心的深处我并不愿意相信他正的想要和我闹的不可开交。所谓的军政大权,其实是一个虚妄的东西。
我知道唐继尧他肯定清楚,在云南只要我在云南,那么无论他如何,决不可能获取我还高的威望,而我之所以还要这样做,其实我是想要亲自从他的话语表现得到一个能够肯定的答案。
而当我真正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却是满心的惭愧,而且相之下我觉得我已然成了一个小人,不过即便是小人也无所谓,我不过是为了自保,可是我不知道我是否伤害到了我与唐继尧之间的感情。
这部兵书对于邹若衡的意义,可想而知,而他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准备将这一部兵书交给蔡锷,实际也是因为他现在很明白,虽然他追随蔡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还是能够从这个男人的身,看到军人所独有的那种气质,以及一众稍有的倔强,同时对于肩负与承担两个字,设身处地的,用自己的行为来解释,蔡锷的这些特点,感化了邹若衡,同时也让他这个原本纵横江湖,快意武林的武者,明白了,虽然那人那么坚强,但是实际他之任何人更为的脆弱,只不过唯一的区别是,别人会把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其他人,而那个人,却永远的将自己的脆弱与无力,埋藏在自己的心理,即便是不经意的时候,会流露出些许,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而且他也决不会承认,亦然的不会让别人在自己软弱的时刻,来打击自己的信念。
在北京的时候,江朝宗雷振春二人设下了天罗地一般的监视与埋伏,他都能够淡漠的谈笑风生,好像根本没有那些危险存在一般,江湖势力,倒袁志士,在他尚未通电宣扬之前,看着他谄媚的态度,看似谋求一个陆军总长的位置,而放弃了自己的信念,军人的尊严的人,多少次,从他们的刺杀之下,堪堪逃离,他流过血,但是那血却是不该留在志士的刀枪之的。
回云南,这一路,颠沛流离不算,时时戒备着,刻刻不再面对着有可能到来的死亡,在日本,黑龙会的刺杀,强大的火力下,那个人,与自己的副官仅仅两个人,拼着一死,也不愿动摇自己的信念,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格,或许他真的不高尚,真的不高尚,但是仅仅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足以令人折服。无论他的内心到底如何的想,想着怎样肮脏阴险的事情,但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大家是看在严厉的,做得对,无论目的如何,至少他做了,而且做得对,若不是他,恐怕这普天之下,将不会有所谓的护国军的番号
邹若衡是一个侠者,江湖意气,英雄肝肠,对于这样的人物,他愿意追随,即便是,那个时候,他还有着更多的选择,甚至于他现在能够成为陆军师长,但是他放弃了,他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小小的副官,与其说邹若衡愿意如此,不如说,包括龙云在内,昭通三剑客无不如此。因为这是军人的魅力,英雄的意气,侠客的肛肠。
尘州图好像是山海经一样的东西,看起来鬼鬼怪怪,不着边际,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其包含了先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对于自然的敬畏,以及很可能早失传了的,对于某一个或者是多个神宗教的信仰,这些其实对于军人来说毫无用处,因为这都是那些搞化的人,感兴趣的,但是吴佩孚之所以会被尘州图拉起兴趣,其实是因为这书所记载的地理知识,或者说是地理信息,因为吴佩孚作为一名指挥官来说,地图的完整性,详细性都是能够真正做到左右战局的,深明此理的吴佩孚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所使用的作战地图,还都是几十年前的老东西,而且粗糙不堪,因为那个时候的清政府的测绘,与其说是在测绘国土,整合讯息,但不如说他们是在应付了事罢了,而且说起来其实也不单单是清政府的测绘局,是现在的北洋测绘局其实也是如此,只不过或许是因为现在北洋政府一些条例的关系吧,进来生成的地图或许之从前的那些会好一些,可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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