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高文莺狠毒些也罢了,偏偏手段粗暴蛮横之极,便是个又毒又狠又无脑的女人,你让赵衡翀如何喜欢的起来?
原来只那么点子少时的情意便这么被高文莺给折腾没了,以前赵衡翀没遇上方苒苒也就罢了,如今遇上了方苒苒,他自然不会再忍让了!
赵衡翀做事一向明来明往,这厢将自己在外头有人的事儿一讲,高文莺回去却是伏在床上结结实实哭了一回,一旁贴嫁的嬷嬷却是苦着脸劝道,
“我的好小姐,老奴早说什么来着,世子爷便是一个老虎那里能用训猫儿的手段去训他,现下老虎要反咬人了,这一口下去便是不轻!”
高文莺猛的抬起哭花了妆的脸恨道,
“我决不能让那女人进镇西王府的大门”
以前赵衡翀便不进自己的屋子,若是那女人进了门,他便更不会来了!
若是若是那女人再生下儿子那自己自己在这王府之中还有立足之地么?
“钱嬷嬷,你去叫了高七过来!”
钱嬷嬷吓了一跳,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高文莺冷笑道,
“赵衡翀当我好欺负么,好在娘亲疼我,陪房里便有高家自战场上退下的老兵士,这一回便到用他们的进时候了!”
钱嬷嬷吓得把手连摆,
“小姐,您可不能啊!这事儿闹大了连老爷也要跟着受牵连!”
“放心!那些个老兵士个个都是悍卒,潜行遁影的好手,杀个把人不在话下,必定办得妥妥当当,连王府的侍卫都查不出来的!”
“小姐,这事儿你切切不能任行而为啊!”
“不必劝我,这事儿我自有主张”
高文莺这厢不顾阻拦便要派人杀方苒苒。
那头太子大婚还有三日,东宫却很不平静,宋屻波听着外头的兵刃相击之声,却是冲着赵敬皱眉道,
“这几日已是连着来了好几拨了,你这太子爷当的实在不讨人喜欢!”
赵敬却是笑道,
“这与我何干?我这病怏怏的太子爷做了十几年人人都盼我活着,你这好端端的太子爷才做了几月便有这么多人想杀你!可见那是你做得不好!”
宋屻波想了想哈哈一笑道,
“这话说的不假!我活蹦乱跳了这些日子,终是有人按捺不住了!”
赵敬听得外头呼喝喊叫之声不断不由皱紧了眉头,宋屻波见状安慰道,
“无事,宫外侍卫众多,又有娲神派的高手护卫,应是无碍的!”
话未说完,却听外头院子有动静,宋屻波神色一凛,立时过来将赵敬推入内室之中,
“你在里头不要出声!”
说罢闪身出去,那人已是闯入了偏殿之中,见宋屻波立在那处,二话不说上来提刀就砍,宋屻波脚下一错人便避到一旁,口中大叫道,
“来人啊!有刺客!”
那黑衣人追上来又动手,宋屻波就地一滚眼看得要闪出殿外,却那知又跳进来一个黑衣人,
“呼”
刀风扑面,宋屻波心中叫苦,
这两人武功不弱,我若是不还手只怕要被人砍死,我若是还手被宓秋寒的人瞧见了必要生疑!
这要如何是好!
只得一面狼狈躲藏一面大声呼叫,一时却无一人赶来!
这些人分明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将人引到前头,再派人悄悄潜入。
正在宋屻波险之又险了避过两人长刀,忍不住要还手之际,却见那殿外又窜进来一个白衣人,穿着这东宫中宫女的常服,面上蒙了纱,过来提刀便格挡住了两名黑衣人的长刀,
宋屻波一见白衣人,是又急又恼,
素素怎么出来了!她大伤刚愈如何与人动手!
“我来助你!”
刚要上前却被方素素一脚踢来正中胯部,将他踢得凌空飞起,人落到了角落处,自己却挥刀与那两位黑衣人战在一起。
即是来杀人的便没有一个软手的,方素素上来护着宋屻波也是不会同他们客气,这厢双方都是刚猛的路子,却是以快打快,以强对强。
“当当当”
三人不过进进退退几个眨眼却是已瞬间攻了几十招,方素素一人力抗两人毫不落下风,那两名黑衣人却是越打越心惊,
“这女子的功夫为何也是大开大阖,招式倒似我方家刀法?”
方素素打着心下也有些疑惑,
“这两人刀法为何神似方家刀法?”
这方家刀法乃是方家先祖自军伍之中学来,于千军万马之中砍杀中得来,十分威猛刚强虽是瞧着简单却是变化无穷,虽说方家人众都有学练但师父领进门,修行还是靠着个人,每人因着领悟不同自也有些许的变化。
三人一对打都是瞧着似曾相识,手上不由慢了下来,那头宋屻波却是不知,只见着方素素一人打两人那会让她孤军奋战,待三人进退之间慢了下来,立时就将手边能摸到的东西往那两名黑衣人扔去。
“呼”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