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剧痛难捱,比鞭子造成的伤口痛苦百倍!
有人受不住,愤而反抗:“姓周的,你!”
是那个姓乔的,长的憨厚老实,帮周木成在姜楠面前说过好话。
周木成抬手一棍,钉子狠狠钉在了他锁骨上。
一把将人勾过来,周木成直接剜了舌头。
“啊啊啊啊……”乔老哥惨叫着,嘴角都撕裂了。
刀尖挑出一块舌头,周木成一脚踩成了烂泥,混着土又抓起来,塞回了他嘴里,“姓乔的,你什么你!我现在一刀一刀剖了你,你也只能认命!”
“草木灰止血,这脚下泥也差不多,姓乔的,便宜你了……”
其他六个愤愤不平,“我们是对不住你,但是乔老哥心善,在姜楠面前帮你不少,你怎么能如此对他?”
“就是!要不是他,刚才你就让姜楠打死了!”
“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周木成看了眼其他人,冷冷一笑,“心善?帮我?你们可真是一帮蠢货!”
“姓乔的,话里藏刀,若不是他明里暗里的挑拨,我也不会遭受毒打,只差一点就去见阎王了!”
周木成手上的钉棍挥出了残影,带起一片血雾!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最低贱的哑爪!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剜了,让你们自己吃!”
“还愣着干什么!挖!”
钉镐起起落落,烟尘满天飞。
这六个人的须发,很快就模糊成了一片,周木成站了一会儿,就嫌弃的走了,留了薛龄盯着他们。
周木成一走,这六个人隐晦的交换了眼神,视线通通落到了薛龄身上。
“你过来,这儿有好吃的。”
他们掏遍了全身,找出了个油纸包,晃了晃用来哄骗薛龄。
纸包不大,看着眼熟的很。
走近了一看,和薛龄藏在袖口的废功散一模一样。
难怪眼熟,看来这儿的哑爪里还有他们的眼线,知道周木成是用吃食来拉拢的他。
“哦。”薛龄伸手拿了他们递过来的废功散,得来全不费工夫,晚上的大宴,有料了。
几个人悄悄围住了薛龄,手上的铲子、镐头都举起来了。
“现在就动手?”有人磨刀霍霍,准备对薛龄下手!
薛龄微微侧身,若有不好,他随时可以冲出去,从外面堵住出口,砸也能砸死他们!
姓杨的摸了摸胡子,冒出了鬼主意。
“别,我有更好的主意,听他们报信说这是个憨的,咱们合力收拾了那小杂种简单,但是恐怕也会惹了彭老大的厌弃,不如……”
一番密语后,他们将身上的废功散都拿了出来。
“小兄弟,你来,看看这散糖可是好东西。”
是刚才最先帮乔老大说话的人,应当是姓杨,微胖身材,长的一团和气,晃着手上的废功散开始哄骗薛龄。
“糖?”薛龄暗自挑眉,通通拿了过来。
杨老大温声和气,慢条斯理的和薛龄说:“我们刚犯了大错,周老大生气了,想要赔罪,你把这个放他水里,甜甜嘴,让他别生气了。”
“哦。”
“记得,放进水里。”
“哦。”薛龄点点头,转身去找周木成。
背后,他们几个走狗凑成一团,叽里咕噜的还在说话。
“杨老哥,这样能行吗?”
“怕什么?”
“若是成了,小杂种武功废了,你我也少些的苦楚,先隐忍不发,只等三天以后,手刃了那小杂种!”
“若是不成,事儿都是那个憨儿做的,与你我有何相干?”
“杨老哥,高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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